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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的最后岁月:照片令人感到凄怆震惊

2013-10-1 10:11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4274| 评论: 0

摘要: 毛泽东是个永不服输的人,即使在他最后的日子里,还是坚持做他觉得应该做的工作,包括会见外宾。观其最后岁月的照片,可以看到他进入垂暮之年,身体状况越来越差,尽显疲惫,面无表情,最后已经不能站立与外宾握手, ...

 “就穿这个,不穿这个,穿哪个吗?”主席点头回答着。
 小孟帮主席脱了睡衣,换上中山装,穿好后,又前后左右地看看,抻抻拽拽把衣服拉得平平整整。看看毛泽东接见外宾之前的样子,小孟反而感到有些新鲜了:头发整齐,服装笔挺,真显得精神多了。
 

毛主席会见新加坡总理李光耀
 
 平日的毛泽东,多数是躺在床上,多数是穿着细白布睡衣。头发不理,很有些不修边幅,简直使小孟就感慨不到他是个众个瞩目的一国之君。
 “您现在才像个主席了,平时,您哪儿像个主席呀。”小孟象是在开玩笑地说。
 “他就是扮成个呢,一扮就像,别人谁也扮不像。”小张刚刚从外边走进来,也打趣地说。
 “我去接见外宾,就像演员登台,哪有不化装的?”主席也开着玩笑。
 时间到了,小张小孟一边一个,搀扶着毛泽东,走到游泳池会见大厅。他刚刚坐下来一两分钟的时间,李光耀已由华国锋陪同来到大厅,小张小孟把主席扶起来,她俩赶紧退后,隐到屏风后面,为的是不让录像里留下工作人员搀扶的情景。但主席刚刚站起来与李光耀握完手,扑通一下就坐下了。当时小张小孟在屏风后面看得很清楚,不约而同地小声“呀”了一声。会见只有一两分钟、寒暄几句,便匆匆结束。
 小孟小张很知道主席的病情,他经常两腿发软,无法站立,这次突然坐下,是实在无法支撑的结果。早知这样,就不让主席安排这次会见了。
 但是,这还不是最后一次会见外宾。有一次,主席会见外宾时,为了怕让外界知道他的健康状况,而不得不把鼻饲管和氧气管拔掉。其实,他早已需要靠这种管子来维持他的生命了,但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,不可能完全真实,也不可能永久虚假,许多真实中有一点虚假,或许多虚假中有一点真实,这都是客观存在的。
 毛泽东自己也同意把管子拔掉,尽管这会很不舒服,会因缺氧而发闷,但他也不愿用带着插管的形象去见外宾,去公之于众。
 这次会见外宾时,等外宾进来的前两分钟才把插管拔掉,他的嘴唇立刻有些发紫,小孟问他:
 “您感觉闷吧?”
 “有点闷,还可以。”
 外宾来了。小张和小孟本来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毛泽东。小张在右边,小孟在左边。外宾一出现,当摄像机对准主席和外宾的时候,按照惯例,小张和小孟赶快撤走,躺进屏风里面,但这次,小张把手右边的手抽走了,当小孟把左边的手也要抽走时,她感觉主席用胳膊夹着她的手,意思是不要抽走,这样,主席用右手和外宾握了手,而左手还是扶着小孟,就因为这样,新闻纪录片里也留下了小孟的形象。
 很快,新华社送来了照片和电影片,小孟看到自己也在画面上出现,觉得不合适。她知道自己是个护士,不想过多露面,因而,下次再接见外宾时,她与小张换了个位置,她在右,小张在左。
 1976年5月27日,毛泽东又会见了巴基斯坦总理布托。这次会见,毛泽东没有站起来,只是坐着与布托会面。但此时的毛泽东已明显地让人们看出,他面容憔悴,表情麻木,行动不便,更严重的是,他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,需一次又一次的取纸擦拭。
 


 毛泽东人生的最后一次会见外宾,右为巴基斯坦总理布托
 
 封锁极为严密的关于毛泽东的健康状况信息,已经不得已而透露出来。
 人们从电视中看到了无法再掩盖的真情。
 有一个中学老师,看了这个新闻报道的电视和报纸的照片之后,在底下与另一个老师(还是一个比较要好的能说知心话的老师)谈论了几句:
 “主席接见外宾时直流口水,好像眼睛都睁不开,看来身体有病。”
 “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,也看出身体不太好。”
 就是这么几句对话,也在组织动员的交心,向领导揭发一切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的强大攻势下,交代了出来,这就是天安门事件之后的追查活动中出现的事情。
 不管怎么说,毛泽东会见布托,是他在生命结束之前的最后一次会见。
 1976年7月底发生了唐山地区的大地震之后,毛泽东的身体更加恶化,他虽然也还是每天看书,但常常处于昏迷状态。
 毛泽东在最后的日子里,依然是既不愿打针,也不愿意吃药。他依旧相信,靠自己身体的抵抗力能战胜疾病的道理。他依旧坚守着治病也要“自力更生”,因为用药打针,是“外援”。
 但越来越虚弱的身体,使他固守的道理已是处于失败,他几乎是水米不进。在医生的多次劝说下,才同意用了鼻饲插管。这种插管很细很细,是从国外进口的。可以从鼻子一直插到胃里去。以此输送营养,维持生命。
 “主席,您别老不听医生的意见,人家刘伯承身体不比您好,用了鼻饲管,效果特别好,您老说靠自己的抵抗力,您没有营养,怎么有抵抗力呀。”
 有一天,小孟又对主席进行了一番劝说。
 主席这次听了之后,睁开他微闭的眼睛,然后轻轻说:“那就试试吧!”
 插上鼻饲管之后,他果然在第二天,感到身上有点力气了。他显出高兴的样子。
 “小孟呀,你比我懂得多,我得听你的了。”
 已经很少说话的主席,今天显得有些精神了。他已经有五六天都不说什么话。
 “您就得和医生好好配合,您的病会治好的,您不是听我的,要听医生的。”
 1976年6月中的一天,小孟请假外出回家,去看看她已经好久未见面的丈夫,近在咫尺,远在天涯。小孟的丈夫小裴就住在府右街西侧的102号,与中南海只有一街之隔,但小孟的工作性质,使小裴常常独守空房,异常寂寞。小孟是晚上5点多钟才到家,二个人情深意切。不知有多少话要说,但又不知从哪方面谈起。
 7点15分,突然有人来找,要求小孟马上返回中南海。
 小孟回到主席的卧室,才知道,主席犯了病,心肌梗塞,十分危险。只见主席的脸色灰黄,嘴唇呈现青紫,呼吸短促,主席的几个医生都来了,政治局的人也来了,气氛相当紧张,奋力抢救,二十几分钟之后,才脱离险情。
 主席和心脏又开始了正常的跳动,每分钟由原来的110次变成了80次。他平静地躺在那里,不一会,又睁开了眼睛。
 政治局的几个委员们一直守候在毛泽东身边,看到他睁开了眼睛,委员们一个个上前探望。
 张春桥从他前面走过了,姚文元从他前面走过了,王洪文也从他前面走过了,华国锋……吴桂贤、倪志福、许世友一个又一个的政治局委员们都是从他面前过去了。毛泽东只是似看非看的望着他们一个个身影。他是那样无动于衷。无情可动,是他未从病态中缓解过来,还是不想去思考这眼前的事情,人们不得而知。
 但当叶剑英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,他抬起了那双显得又沉又重的胳膊,他的手颤颤地抖动了几下,嘴微微地动了一下,细微得让人难以发现。
 还是小张看出了毛泽东所表达的意思,她毕竟是太熟悉毛泽东的一切了。毛泽东这些动作表示,他想与叶帅说话。小张的分析是正确的。
 小张走到已过去的叶帅身旁说:
 “叶帅,我看主席是想和您说话,您去问问看。”
 叶帅点点头,又走到了毛泽东的身边。他这次离毛泽东很近很近,叶帅俯下身来,低下头看着毛泽东,毛泽东的眼睛突然显得明亮起来,他那本是黯然无光的眼睛,很久没有这样的光芒了,眼睛是心的窗口,他的心里一定翻动着什么,但他的嘴已是力不从心了。只见他嘴唇在张翕着,但很难听也他的声音。叶帅拉着毛泽东的手,紧紧握住,不停地向他点头。
 毛泽东对叶帅讲了些什么?是对他表示了永久的别离之情,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,还是对永远过去了的岁月的回忆?
 毛泽东对叶帅曾有这样的评价:“吕端大事不煳涂。”叶剑英曾在中国革命的许多关键时刻,起到了别人所不能代替的关键作用。
 毛泽东自知已不久于人世,他在这个时候,或许会意识到,中国又将面临一个关键时刻。如果真是这样,是否又要叶帅这样一个关键人物来起关键作用呢?
 此时,叶帅办能拉住毛泽东的手,但无论如何,也拉不住毛泽东的生命。
 毛泽东,从8月底直至他的谢世,多次昏迷,多次抢救,在昏迷与抢救的过程中,他渐渐向着另一个世界走去。
 谁也无法真正知道,濒临死亡的前几分钟,几秒钟,他真实感受是什么,除非他死而复生过,那他自己也许会说清楚。
 9月8日晚7时,小孟来接班,几天来,政治局的常委及委员们,一直在轮流值班,医务人员一直在身边观察毛泽东的病情,量血压、测脉搏、导尿、听心脏、输氧气,不停地进行着。
 这时江青也来了,这时,她的到来,不用经过毛泽东的批准,毛泽东已没有批准与不批准的精力了。她可以作为家属随时来探望。江青来探望,并不在毛泽东的眼前,而是在其身后,因为在这之前,江青出现的时候,毛泽东只要清醒时,总是有反感烦躁之清,为了不引起新的刺激,江青就在背后看看。
 7点10分时,毛泽东的呼吸急促起来,小孟过来,低头给主席按摩胸部,主席用很低的声音说:“我很难受,叫医生来。”
 医生赶紧把氧气的管子放在他的鼻子处。他用手去拽,肯定是不舒服,过了几分钟呼吸开始平静起来,这时,医生看见主席的鼻孔里有一点嘎巴儿,就把输氧管先拿下来,用棉花签给他弄出来之后,又给他戴上输氧器时,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,又是处于极度的昏迷。抢救,抢救,四个多小时的抢救,但一直是昏迷,他再也没有醒来。
 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小孟说的:“我很难受,叫医生来。”
 1976年9月9日零时。
 毛泽东的卧室去大厅的走廊通道上,那宽宽的通道里,电视荧屏正显示着毛泽东心脏跳动的情况,一道波浪式的曲线在起伏,在抖动。
 中共中央政治局的所有常委,所有委员们,毛泽东身边所有的工作人员,都在静静地注视着荧光屏上的这条曲线。他们没有表情,没有话语,没有判断,没有猜想。
 华国锋静静地目视前方,
 王洪文眼睛在不停地睁闭。
 张春桥一副冷静的神情,
 汪东兴眉头微皱。
 ……
 平静、木然、无言、沉默,这也许只是外在的表现。
 0时10分,荧屏上的曲线突然变成了一条直线,一条微微抖动着的直线。
 委员们,工作人员们,家属们,一切在场的人们立刻打破了沉寂--向前倾身,睁大眼睛,死死地盯住荧屏,小声议论。迟疑着迟疑着,判断着。这条直线,这条由曲线变成的直线,表明什么?几分钟过去了,荧屏上一直是一条直线,一条仍在微微抖动着的直线。
 毛泽东先停止了呼吸,继而心脏停止了跳动。
 这条直线表明着。
 一个护士从毛泽东的卧室里走出来,走得那样轻,她向外边等候的人们说了一句:“主席去世了”。
 她的话也说得那样轻,几乎看不出她嘴的动作,仿佛这声音是从口腔内部发出的。
 人们一齐走向卧室。
 十几分钟之后,医生们退去了,政治局的委员们退去了,家属也退去了。
 汪东兴、张耀祠告诉小孟小张,留下来把主席的遗物整理一下。
 委员们,家属们都开会去了。
 小孟拿起床头小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。那几份主席最后批阅的文件,放在文件袋里。她又拿起那本依旧打开的“三木”书,轻轻地把它合上了。在这本书上,留下了毛泽东的最后的目光,留下了他最后的思索,留下了他最后的情感。
 小孟向毛泽东的遗体望了一眼,她又把目光投到了那本“三木”的书上。她仿佛要在这本书上找到主席留下的目光,留下的思索,留下的印迹。
 她悄悄地把主席读过的最后一本书,放在床侧的书柜里。她放得那样轻,那样小心,那样心细,生怕自已的稍重的动作,会抖掉毛泽东在上面留下的痕迹。
 小孟把主席最后换下来的内衣服、内裤,叠得平平整整、放在床头的小柜子里。
 小孟把主席用过的铅笔拿起来,细细地看着,小周给主席削好的这支铅笔永远不会再被人用了。她真想拿去做个永久的纪念,但她这种念头闪现的同时,一种指责声已在她耳边响起:“你怎么可以这样,不行,不能办这种事情。”
 她把铅笔轻轻拿起,又轻轻放下,依旧放在小桌子上。
 在主席床头的书桌上,她发现一本厚厚的鲁迅选集,不由得翻了几下,忽然发现里面有一封信,一封没有装在信封闭里的书信。这是李敏写给毛泽东的信。
 爸爸:
 您好,您近来身体怎样?女儿十分惦念,您让我读的这本鲁迅选集,我已经都读完了,什么时候,我想和您谈谈这些杂文的看法,这本书里您画了不少符号,写了一些评注,我都仔细看了,但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,我想抽空找您问问。
 祝
 愉快
 您的女儿李敏
 1975年4月15日
 小孟把这封女儿李敏给父亲的信又夹在书里,放回了书柜。她们做了些简单的整理,就不知还要整理什么了。
 主席的卧室里,此时是这样的空阔,这样的寒冷,从来未有过的寒冷。一向是23度的恒温已降至了零度,从空调机里送来的快速风吹动着宽大卧室的角角落落。白绸子的垂地窗帘掀起,落下,落下,掀起。主席房间里,从未有过这么大的风。白色帷幔的舞动,增添了这里的空寂。
 主席的卧室里,此时是这样的安静。几小时之前的人影晃动,几小时之前的医疗器械之声,几小时之前的细碎的脚步声,几小时之前的人们的低声悄语,几小时之前人们的咳嗽声,喘气声,几小时之前人们的焦虑……此时都消逝了,都随着主席心脏的停止跳动而消逝了。人们都是回去休息了,政治局的委员们都开会去了。
 小孟,身裹棉军大衣,却还感到那样的冷,她呆呆地望着静卧在那张宽大木制床上的毛泽东。他是在这张小孟熟悉的床上安息了。他今天静卧的姿势不同以往,他不再是左侧、右侧躺着。他仰卧平躺,显得那么安宁。只是嘴巴略略张开。小孟用手轻轻地托了一下他的下巴,就合上了他的双唇。他那灰黄色的脸上,还挂着一丝安然的微笑,死神奇迹地还给了他那副安详的脸庞。
 小孟坐在离主席几米远的沙发上,静静地望着仰面而卧的毛泽东。
 毛泽东的身躯用粉红色带梅花的毛巾被盖至胸前。小孟望着望着,仿佛觉得他的胸部依旧在一起一伏,仿佛觉得他的心脏还在跳动,还在粉红色的毛巾被下均匀地跳动。她没有哭。她只是默默地、茫然地望这熟悉的身躯。
 是什么疾病夺走了毛泽东的生命?是心脏病?是肺气肿?是综合症?尽管他那么相信他会死,但他又曾那么留恋着这不寻常的人生。
 尽管毛泽东的人生历程震撼了空间,吞噬了时间,尽管他具有军事天才和政治才华,尽管死后他的名字还闪着光彩,但当他逝去的时候,也是那么安静。既没有出现狂风四起,暴雨滂沱,也没有出现山呼海啸,地动山摇。
 一个伟人,一颗曾闪光夺目的巨星,当他逝去的时候,也是那么安静。
 此时,小孟的视线变得那么模煳,她的神智变得那么飘摇,她忘了空间,也忘了时间,忘记了失落的自己。
 毛泽东离去了,她不知她将来会怎样,她没有太大的悲痛,更没有心碎神伤,她只感到一片茫然。
 9月11日的夜里,毛泽东的遗体就要运出中南海了,毛泽东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他生活了20多年的地方。
 毛泽东的卧室里,灯火十分明亮。壁灯、吊灯都打开了,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。这里聚集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多过。生前,他的卧室里没有特殊准许从来不让别人进来,只有小张和小孟经常出入。此时,各方面的人士都来了。华国锋、叶剑英、李先念……
 12点钟,毛泽东卧室外面开来了一辆大型的灵车,用黑绸子制成的黑花缀在车前,花的两边垂下黑纱,车后部,整个是打开的。毛远新跟几个人说了什么,这些中南海干部处的同志们,便上前把主席的遗体抬起来,放在一辆平板小车上,由一个人推着小车,把遗体送出了卧室,送上了那辆大型灵车。
 灵车从中南海西门缓缓开出,十几辆小车护送着。
 灵车队,在中秋的深夜里,在府右街的路上,缓缓前行,向着人民大会堂流动。府右街、长安街,今夜是这样的干净,这样的宁静,两旁的树木,沐浴在清冷的银色月光下,一动不动,街道两旁今夜是五步一岗,十步一哨,荷枪实弹的战士们,显得格外严肃。
 微微的秋风吹动着灵车的黑纱黑花。黑纱黑花在秋风里飘动,没有哀乐,没有哭声,只有沉寂,只有凝重,灵车已在长安街上,从西向东缓缓流动。
 从中南海到人民大会堂,今夜的路怎么显得这般遥远,这般漫长。灵车队终于到了大会堂正门。
 大会堂正面的大厅里,此时已是灯火通明,毛泽东的遗体被抬着放在了大厅中央,早已摆放好了的平台。一面党旗覆盖了伟人的身躯。接着,又盖上了水晶玻璃棺罩,在水晶棺的四周摆放了鲜花翠柏。
 人民大会堂里已经没有小孟的事情,她又被汽车送回了中南海。这时,东方破晓,曙光升起,小孟又回到了毛泽东的卧室。她和小张两个人不知该做些什么,整理什么?她们依旧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坐在那张她们曾多次坐过的,那张离主席床只有两米远的沙发上。
 毛泽东那张宽大的木制床此时显得那么平整、光滑、洁净,一条白色的单子把它平平地覆盖住。这张床的主人,曾是那么亲密的主人,永远不会在上面就寝了,永远不会在上面看书,与人谈话了。
 小孟,毛泽东的半个小同乡,毛泽东身边的最后一名护士,当毛泽东离开中南海之后,她却还留在中南海里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。
 她不用轮流值班了,她也不用再去服用速可眠。
 一个多月里,她每天都是在毛泽东的卧室书房里,整理,整理。
 生活用品,文件,书籍,既要封存,又要尽量地留下最后的印迹。毛泽东生活的印迹。毛泽东生活的印迹,要保留着他留下的一点一滴的痕迹,这些书,这些文件,这条毛巾,这床被单,这件灰色中山装,这条肥大的西服裤,这个喝水的杯子……都有一段历史。
 中南海,将永远留在小孟的生活里,永远留在她生命的旅途中,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……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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